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对面的赵御问道。
“属下自然知晓。”
赵御点点头,然后不等九千岁再次发问,直接说道:“不但我知道,京都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陈忠非死不可!”
“哦?”
九千岁一挑眉,然后饶有兴趣的盯着赵御问道:“那你说说看,他怎么个非死不可?”
赵御起身,躬身抱拳道:“如今北直隶大灾,朝廷正在为这个事情头疼,不管这粥场米粮从何而来,陈忠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带着东厂的番役和五城兵马司的兵丁来粥场质问。
如此一来,在灾民和那些官吏的眼中,千岁爷就成了阻挠朝廷赈灾的罪魁祸首。
我本无心杀陈忠,可他却在粥场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搬出您的名号来镇压属下。
属下倒是无所谓,可您的名号一旦亮出来,所有人都会将最大的祸端瞄向千岁爷!
如此,陈忠非死不可!!”
赵御徐徐道来,而一旁的刘瑾和赵靖忠,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赵御杀了陈忠,千岁不但不恼,反而还给他赐座请茶了。
“不错……”
魏忠贤笑着看向起身解释的赵御,随即再次伸手,示意赵御落座。
等赵御落座之后,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