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连哀嚎也没有来得及就死了。
多可怜啊,生命那么脆弱。
陆慵的手落在少女的脖子上,他的手修长白皙,似上好的艺术品,许多人说,这双手握手术刀,碰血碰肠子的可惜了,该去弹钢琴的。
他听了但笑笑不言语,只心想,弹钢琴哪有做手术有意思呢。
冰凉的指腹触到温热肌肤,陆慵像被烫了一下,没有收回,轻轻摩挲两下,然后横抱起少女,往家的方向走去。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陆慵想起这天,手上总有隐隐的炙热感。
明明是想收紧的,为何会松开呢?
连陆慵也说不清,说不清心里那点儿惊喜和欲望,恣睢与生长。
毕竟,只是一点儿。
……
三天后。
阿侬醒来,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围是陌生的事物。
实际上,连她自己也是陌生的,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赤着脚走出卧室,阿侬见沙发坐着个男人,边上还窝着只猫。
许是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皮肤白皙,眉眼如画,像工笔画精心勾勒的艳绝,却又沾染着山水画的云淡风轻,很舒服的感觉。
“你醒了,还好吗?”
阿侬神色懵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