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烫又水,阿侬鼻尖酸涩,有点想哭,可他一个吻落下来又瞬间被安抚。
陆慵的手特别好看,有时阿侬想,造物主造慵慵时,是不是废了好些心血时日,才造的哪哪都好看。
那双手许是要来弹琴的,骨节分明,修长润泽,用来拿手术刀可惜了些。
可他说他不爱弹琴,也不爱拿手术刀。
那爱做什么呢?
雪白姣好的两团被陆慵揉捏在掌心,却隐忍不发一声,他低头轻笑,见阿侬黑色眼睛湿漉漉,只被诱着上前吸一吸,看看能否吸出水来。
“疼…呜慵慵……”
阿侬指尖泛白,抓着陆慵的后背,留下红色的印子浑然不觉。
眼角被吸疼了,也更红了,阿侬嘤嘤喊着想要抱抱,雪白的肌肤染了点粉色,想让人咬上一口。
“乖点,别乱动。”
摘掉眼镜的男人有点可怕,明明是笑着的,也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凶,却偏偏让人不敢反驳。
阿侬怯怯,仰起头寻到他的薄唇,亲亲,哭腔浓重:“你都不抱抱我。”
失去记忆后的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其实,只要一个拥抱就好。
氤氲的水雾弥漫在眼眶,阿侬一抽一抽的,像只吃不到萝卜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