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
阿侬双手合拢,虚虚盖在伤口,疼痛使鼻子泛酸,想哭。
“好疼。”
小哭包细声细气地说。
阿侬特别怕疼,哪怕是平日里戳了个小口子,都要呼上半天。
陆慵偏爱她这点娇气样。
指腹挤点药膏,轻轻在膝盖上抹匀,男人一面抹,一面吹气。
他的侧颜精致又好看,下颔线条流畅,薄唇一启一合,沉默着做事,尤其迷人。
可再好看也不能弥补阿侬身体的伤痛。
陆慵又挤了些,甫一碰到阿侬的内裤边,就被蹬一下踢开。
她滚到被子里,摇着头说不想涂。
是不是人总喜欢做无谓的挣扎。
半分钟后,阿侬连裙子也被扒掉,赤裸裸地被按在男人怀里,双眸红红,还不认输地蹬着小细腿。
不听话。
陆慵扬起手,半途又抽了力气,不剩多少地拍了下少女的臀部。
还挺有弹性。
他又捏了捏。
阿侬在男人怀里闷闷发声:“你不是要抹药吗?”
陆慵俯身在她细嫩的颈咬一下,一抬眼就看她眼含泪花控诉着自己。
却也毫无负罪感。
拨开内裤,沾着药膏的指尖涂着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