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慵点头,凑近亲吻她颤抖的眼皮,嗓音沙哑:“我报过警了,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你被绑起来,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好吗?”
周勇头磕在地上,没有力气,嗤笑道:“你当我死的吗?”
陆慵没有管他,只是一味盯着阿侬,直到她睁开眼睛,满眼的泪,摇了摇头。
“刀是我捅的。”
“不是你”,陆慵手掐着阿侬细细的后颈,摩挲她细腻的肌肤,又重复一遍:“你什么也不知道。”
可阿侬还是摇头,哭的厉害,陆慵脸色倏然冷的吓人,狠狠咬住她的唇,像个宣泄的野兽,藏着自己全部的爱与柔情。
最后歇于她的唇角,一个轻柔的吻。
到此为止了。
陆慵想。
“阿侬,预报说,明天有雪,等你醒了,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话音刚落,阿侬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在陆慵手里,被他轻轻放地上。
她脸颊红肿,是被打过的痕迹。
大概算轻的。
不知从小到大,又被那个男人打过多少回。
调查的档案里说,曾经被打断过两根肋骨,住了半年的医院,警察说父亲教训孩子,不是大事,后不了了之。身上新伤旧伤交错,同学看到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