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能不能喊我一声?”
——慵慵。
可她不识他,又从何喊他。
少女蜷缩成婴儿的姿势,到底也如婴儿一般没有安全感。
是赏赐,也是惩罚。
于他是惩罚,于她是赏赐。
而到最后,都是一无所有。
原本,他们还有彼此,还有一只猫。
那些好日子,似乎都是上辈子的事了,隔着很远很远的时间。
可他们还很年轻,年轻的让人苍老。
那个男人坐在黑暗里,仿佛本就那么孤单。
“我好想你啊。”
“也想阿猫了。”
可能,再也不会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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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些后,陆慵去警局做了记录,然后回家取些东西。
家里已经被打扫干净,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
客厅右侧有一个小窝,粉红色的,还是阿侬亲手布置的。
在那之前,阿猫连个正儿八经的窝都没有。
男人屈膝,半蹲在那个窝前,伸手摸了摸,冰凉的。
记得刚有窝那会儿,阿猫激动得蹭了阿侬许久,然后又无比谴责地踩了陆慵一脚。
“对不起,什么也没给过你,下辈子要投个好胎,不要再找我这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