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被只莽撞的小兽抱了个严实。
分不清谁是猎物。
她眼泪落在陆慵手背上,比那天的火烫,也比今晚的夜凉。
陆慵没有动,定定看着远方。
听见抱着他的人发出软软的声音。
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慵 慵。”
住院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是他的名字。
怎么像等了一辈子那么久呢。
昏暗的夜里,陆慵背对着她,轻轻应了一声,眼角的泪滚烫,忽而又笑。
真是。
他唤她,像唤爱人。
温柔的要人命。
月光也不比他深情。
“阿侬。”
“我是。”
“你能再喊我一句吗?”
阿侬迟疑半晌,又小声喊了句:“慵慵。”
“我是。”
阿侬笑了,漾出唇角甜甜的梨涡,像白日里对着太阳笑的模样。
“我也是。”
——或许,你还愿意做我的慵慵吗?
——我愿意。
我愿意的。
我总是,愿意的。
也是我自己没写好 有朋友反映说看到这儿有点矫情了 (つд?)我的风格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