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荒唐,什么题目,什么答案,都想不起来了。
况且她连他讲到哪里都不知道。
燥热的空气静了那么几秒。
没人敢说话,众人眼睛盯着卷子,一动不动的。
阿侬脸直发烫,也不知哪来的胆子,伸手就抓住他的手指,轻轻晃了一下。
是求饶。
陆慵冷淡的眸光微微一动,有什么从眼底一闪而过,他反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指,在阿侬惊诧的眼神里,极快极轻地笑了一下,顺势将手拐了个弯,给阿侬指了下题号,才松开。
手离开前,还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阿侬的脸烧起来。
比外面的日光还要炙热。
“第…第五题是……”
阿侬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昏掉了,她盯着题目,明明白白地记得这道题他昨晚才跟她讲过。
亲密讲解。
可是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笑了一声,盯着红的滴血的耳垂,拿着卷子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亏他昨天悉心讲解了那么久。
“坐下吧,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
完蛋。
腿更软了。
下了课,阿侬拿着卷子,垂头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