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能被放出来,被带过去见这个寨子的头领。
就算这样,李牧言依旧仿佛行走在自家花园里,自有一股子沉稳气度。沈勋走在他背后,眸中闪过疑惑。这样的李牧言,真的是乡下长大的贫家子吗?
也就算是自己,都做不到这种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镇定。
果然,人和人天生就是不一样的。沈勋毫不客气地将李婉云曾经说过的话用到了这里。
全然无视这句话曾经是对着他自己说的。
李婉云看着门下送上来的拜帖,轻飘飘地笑了笑。
成国公终于是忍不住了。
就算是知道李家只是一个空壳子,也抱着说不定李家知道消息这样的念头上门来了。
不过,李婉云还真的不知道李牧言和沈勋现在正在做什么。
她转头将拜帖读给李老爷听,笑微微地问:“爹可要见一见成国公?”
李老爷在没有办法行事之后,整个人才仿佛聪明了一些。
李婉云的问题让他睁开了眼,含糊不清地问:“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和成国公世子一起,在南疆断了几个月的消息。”李婉云说,看着李老爷似乎要激动起来,她不紧不慢地说:“但是,我相信哥哥,他不会有事的。”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