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机会做出这种事,只是后悔着,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发现哥哥的心思,那么,事情也许会变得更容易。埋藏在记忆中的东西,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浮上来。她闭了闭眼,扶着莲飞的手走下马车,李夫人已经急急地迎了过来。“你这孩子,出去也不说一声,让人担惊受怕的。若不是沈勋那孩子送了信过来,我……”李夫人的话顿住了。她看着李婉云抬起头,表情脆弱而坚定:“娘,你能信任哥哥,为何不能信任我?”李夫人的手落在了半空,最后回到自己身前,手指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纠结,挣扎。“牧言,毕竟是男儿,”沉默良久,李夫人说,“有些时候,男儿可以一错再错,女儿家,却一步都不能错。”更有甚者,某种时候,就算是男儿的错,也要算在了女儿家的头上,让人挣扎不得。李夫人没有说。李婉云走了两步,过拥抱李夫人:“娘,我明白。我知道的……也请您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李夫人慢慢地将她抱在怀中,轻声一叹。“当年若不是走错一步,也许……我不想看到你和我一样。”头顶上方飘过细语,李婉云闭着眼问着李夫人身上的香气,心中安宁。皇帝对南疆的情况渐渐地越发关心起来,反而将太后去了的悲痛置于脑后了。看着皇帝的身子因为痛苦渐消而逐渐健康起来,皇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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