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个小时前你们的对话我也全部听到了。不管是在五楼的绘画室,还是在七楼兄妹的房间里都装着窃听器。向科警研打告密电话说七楼有可疑人士的也是我。浅间刑警如我所期待那样从安全楼梯下楼,和那天的我一样。”
那天——神乐惊呆了。这指的肯定是蓼科兄妹被杀的那天。
不久浅间无力地摇摇头,“真是败给你了,当局者迷啊,我们算是瞎了眼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真是值得你们反省呢。”水上活动右手,拿什么朝浅间的脖子刺去。浅间的脸变得扭曲,水上拿着的是注射器。
“不用担心,死不了的。就想让你稍微安静一会。”
水上拔出注射器后,浅间马上就瘫了下去。很快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倒在地上。
神乐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最信任的水上是一连串事件的预谋者吗?他惊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水上拿起放在地上的包,另一只手握着手枪。枪口对着神乐。
“是你杀了蓼科兄妹吗?”神乐颤抖的着声音问道。
“是啊。”与神乐形成鲜明对比,水上的声音冷酷而沉着,“顺便说一句,‘nf13’是我。”
这对神乐的冲击过大,他感觉到自己开始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