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到家还在犯嘀咕,寻思着是不是老齐有什么仇家,在屋里把他们都给制住了?这个想法越想越觉得没错,不然大门怎么都给踹下来了?
这样想着,那人就报警了,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警方就出动了。
艾子晴皱了皱眉,柳叶却是释然一笑,“这样也好,事情总是要结束的。”
后来柳叶披着一个毯子,与艾子晴等人一起被带往了警局,那姓齐的则是面色惨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被拷上手铐,带往了警局。
街坊邻居纷纷出门看热闹,对姓齐的指指点点,还有人所,“哎呀,这事怎么能报警啊,这姑娘以后还怎么往外嫁啊!”
“不是说没被糟蹋吗?哎,没想到老齐是这样的人!一天天还人模狗样的!我呸!”
“她说没被糟蹋就是没被糟蹋?一起住了这么些年,你知道怎么回事?记着前年这孩子辍学的事不?原来多好的孩子啊!为啥突然辍学?我看干净不了了!”
“哎呀,说的是啊,这事儿可怎么着?孩子就这样耽误了?”
“反正这种事说不清了,这事儿就不应该报警!”
听着左邻右里的各种声音,艾子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是百姓们的普遍心理,遇到这种事大多都想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