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来说去,还是人手的事,要是人手不足,你为这趟生意,又累成原先那样,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这一点,赵强到是很坚持,在他心里,没有啥能比翠莺和肚里孩子更重要。
赵强这些话,已经算老生常谈了,翠莺自然晓得他一贯的坚持,因此也没反驳,只是柔声道:“你不用紧张,自个的身子,还有肚里的孩子,我也是极看重的,绝不会为生意伤自个身子的。”
得了翠莺的话,赵强才算安下心来,两人又说了会,他就出屋去烧晚饭了,等到吃完晚饭,两人早早上了炕,躺在炕上继续说这件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翠莺觉得疲累了,才歇下话入睡。
翌日一大早,赵强、翠莺才刚起身没多久,陈乐富就赶来了,雇上一辆牛车,载了五六匹布过来,可见看出,对这件事,他到真的很上心。
“大嫂,布我拿来了,这些布的颜色有好多,我一时也拿不全,就选了几匹过来,让你先瞧一瞧样。”陈乐富搬了布料一进屋子,就笑着说了起来。
赵强见他抱着布料进来,忙帮了把手,和他一道将牛车里的几匹布扛进屋来。翠莺这么一过目,才算晓得,为何陈乐富说,等她见过布料就自然会明白,这会她真明白了,这些布料质地确实不怎么紧密精细,不过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