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上门来,恒山派自是不能任人宰割。
“师父,是你逼人太甚!”哼!
和师父刀剑相向已成定局,令狐冲暗哼了一声,又郁闷不已起来,一口气喝下去了整整一坛子闷酒,醉倒了过去。
一坛子酒本不会醉倒内功高深的令狐冲,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次,令狐冲大醉不醒,连怎么回到的庵房都不知道?
对恒山派来说任盈盈是局外人,她一上午都在院子里洗衣裳,见夫君突然醉成了这个样子,善解人意的她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将令狐冲那一身酒气的外套给脱了下来后,又将人扶好躺下。
倒在床上睡是睡舒服了,但人不爽!令狐冲昏昏沉沉做起了噩梦来,他梦见最终有一天他和岳不群在华山之巅进行了一场决战,最后他一剑刺穿了岳不群的心口。
岳不群说了一句:“冲儿,你大逆不道,居然敢杀为师。”然后人仰面倒地,掉下了万丈深渊。
“师父……师父……”
令狐冲大声哭喊着,一下子从噩梦中吓醒了过来。
“啊,原来是个梦,真是……真是太可怕了!”令狐冲喘着粗气,颤颤地自言自语道。
正在院外的任盈盈听到了喊声慌忙走了进来,见令狐冲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