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
任盈盈微微点头应道:“我叔叔,日月教前任教主东方不败,他也练了葵花宝典,但我叔叔只想当他的日月教教主,只喜欢绣绣花,穿一些美艳的衣服,并没有吞并武林诸派的野心。但岳不群这个人却大大的不同,他野心极大,比之我叔叔东方不败,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如今他已有恃无恐,自封自己是东方不败,看来,单从武功方面他已经不把当今武林之中的任何一人放在眼里了。”
陆大有忙接话道:“是呀大师哥,现在黑木崖的大殿之上又重新挂上了‘东方不败’的牌匾来,我日月教已经传告了江湖,想必你们恒山也知道此事了吧?”
这个恒山派自是已知,任盈盈听后问了起来:“大有兄弟,你这次来恒山只是单单请你大师哥去赴宴的吗?”
陆大有点头应道:“嗯,师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他有一封亲笔信让我交给大师哥。”
说完,陆大有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来递过。
令狐冲拆开信一看,但见信上写道:“冲儿:师徒恩情,久别相思,日渐消瘦,一年未见,十年悠悠,甚是想念,茶水无味,珊儿更甚,已思成病。
日月总坛,六月二十晚,日月大殿,黑木崖上,张灯结彩,恭候光临。望,请移尊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