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吗?”
“这……这个吗?”
令狐冲假装犹豫了一下,最后大声直言道:“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几天前,在下和紫玫瑰姑娘在一起来襄阳的路上,一路之上遇到很多很多批次的从淮河以北,也就是大汗您现在的控制的汉区向南逃难的难民们,看到他们衣衫褴褛,步履蹒跚,面黄肌瘦的样子,在下便问了起了,他们纷纷告之说,如今在他们的家乡,他们这些汉人生活的是猪狗不如,蒙古人根本不把他们汉人当人看,说汉民是最下下等人,蒙古人对待他们这些汉民就像对奴隶一般,任意的打杀不说,还抢夺强占去了他们的土地,不种粮食改种牧草,那些难民冬无棉衣,夏无麦粒,没有吃的了,只能被迫南逃,如此,又如何能说大汗您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圣明君主呢?”
忽必烈越听脸色越难看,他对着耶律楚材大声喝道:“耶律楚材,可是真有此事?”
“这……这……”
这眼神,吓得耶律楚材额角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颤颤地站在那里这了半天。
“这什么呀?如实说来!”哼!
忽必烈龙颜大怒,他真生气了。
耶律楚材赶紧离开了酒桌,向前噗通跪了下来,颤颤回道:“回大汗,令狐少侠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