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好好好,老臣领命!”
耶律楚材爽快地点头应下,骑上了他那一匹和他一样老的黄骠马,不一会儿,一个人来到了襄阳城的城楼之下。
下的马来,耶律楚材对着城楼上大声喊道:“令狐兄弟,老哥哥我听说,兄弟你在华山论剑上受了重伤,心中甚是不安,不知现在恢复的如何呀?”
令狐冲对着城楼下躬身施礼道:“耶律大哥,小弟内伤已完全康复了,让大哥您费心了。”
“哦,好好好,那就好,兄弟你没事比什么都好。”呵呵呵呵!
耶律楚材在真心为令狐冲高兴,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叹了一口气道:“唉,上次一别,时间可真是快呀,如流水一般,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我家大汗可是每日都念叨令狐冲兄弟你的名字,是茶不思饭不想,刚才又看到了你之后,我家大汗是龙颜大悦,说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命老夫来请兄弟过去喝上一杯,可否呀?”
“啊,大战之前还要喝酒?这……这……”
令狐冲心下瞬间犹豫了起来,他面部,耶律楚材说的话半真半假,但话中显然也没有给自己任何回旋的余地。
是,没错,令狐冲不想去都不成,微微犹豫了一下,他点头微笑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