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了方正大师为阵亡的明教弟子们做了超度,文天祥心下宽慰了好多,忙谢道:“啊,感谢慈悲的方正大师他老人家了。”
令狐冲继续一脸自豪地往下说道:“我令狐冲作为明教的教主可是万分骄傲的呀,昨天埋葬他们时,我这位做教主的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的,至于这头顶上的孝布吗?呵呵,其实并不是为他们戴的,而是为大哥您手下的一位底层的小士卒戴的孝。”
“啊?什么?一个小兵!”
文天祥惊讶不已道:“兄弟你说什么?大哥我怎么不甚明白呀?你是说,你这是为了我襄阳一普通的小兵戴的孝吗?”
“嗯,是的大哥。”
令狐冲如实说道:“是为您手下的一普普通通的底层小卒戴的。”
“啊!一小士卒!”
文天祥惊讶加疑惑问道:“那?他是谁也呀?谁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令狐兄弟你亲自为他戴孝呀?”
令狐冲眼圈一红,哽咽叹道:“唉,其实那一士兵生前,我也没有见过的,当我看到他时,他已经死了,那位小兄弟是那么的年轻,他那张脸是那么的稚嫩,他还只是一位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唉唉唉唉!
文天祥听后已经满脸都是惊叹号了。于是令狐冲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