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转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相机和几张照片。
递给浅川玲子。
“当时也是迫不得已,你如果要告我,我会认罪的。”
李杨敢这么说,就敢肯定浅川玲子不会告他。
浅川玲子当然不会告李杨,她甚至恨不得这件事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怎么可能自己去上告?
她也没有打李杨,或是骂李杨一句,默默的接过了相机和照片。
见此,李杨有些惊讶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静多了。”
“我已经从宫下医生那里知道了一切。”浅川玲子平静道。
平静的语气中又透着一股怜悯。
是的,就是怜悯,不是愤怒。
李杨杀了贞子,救了所有人,甚至说救了整个人类社会,最后自己还是难免一死,不仅如此,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们,那些还整日为生活而奔波的无知人们,却没有向他说一声谢,甚至除了宫下、自己寥寥两人外,再没有人知道李杨所作出的牺牲?
这难道不可怜吗?
看着眼前撑死也就十八岁大的大男孩,浅川玲子突然有一种想要将他搂入怀中,安慰一下的冲动。
她当然没有这么冲动,但是却满怀感激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