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不准了。
最后,金镶玉的目光落在李杨头顶的短发上,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和尚吧?”
李杨似笑非笑的看着金镶玉,“怎么?想摸我的底?”
“小女子可不敢。”
金镶玉话是这么说,脸上可没有任何害怕之色,还紧接着道:“只是好奇而已。”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是和尚也好,不是和尚也罢,只有不是太监,不就得了。”李杨说这话时,紧盯着对面的金镶玉。
这家伙的嘴真严。
金镶玉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拍手附和着李杨,“说的对,这男人要是当了太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一碗素面。”李杨突然吐出这么一句,结束了金镶玉摸底的话题。
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大漠条件简陋,可各种各样的人却很复杂,如果不摸清李杨的底,她可不敢随便下手。
于是说了一句道上的黑话,“八方风雨比不上我们龙门山的雨。”
这自然难不倒李杨。
他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水,对道:“龙门山有雨雪原虎下山。”
“原来是道上的人。”
金镶玉语气中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你这人可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