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错,就是女人。”
西门吹雪又添了一句,“而且是不会武功的妓女。”
李杨这回不奇怪了。
一个二十八岁连家门都没出过的男人,遇到一个风月场中的女人,那还不被吃得死死的?
“你觉得我告诉你这个故事,是想说明什么?”西门吹雪忽然问道。
原来在这等着呢。
李杨撇撇嘴,“女人是祸害,学剑的人应该无情无欲。”
西门吹雪并没有说对,还是错,而是道:“我爹的确是这个意思。”
闻言,李杨心底那种被占便宜的奇怪感觉又来了。
抛开这奇怪的感觉,李杨问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意思?”
西门吹雪坦然道:“人,怎么可能真的无情无欲?”
李杨愣了一下,“你不就是嘛。”
“我?”西门吹雪竟是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难道西门吹雪的剑,并非是无情无欲的?
西门吹雪可没有这么说,而是说:“其实我一直在等。”
“等什么?”李杨不由问道。
西门吹雪莫名的转身,看了看头上枝头即将要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