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对自己的丈夫必须要温柔。
而连城璧听到这足以软化一切冰冷的温柔之声,内心却只感到阵阵的痛。
此时他想到的,不是沈璧君如何的知书达理,如何的温良贤淑,而是那一晚,沈璧君独自抱着割鹿刀回来的一幕,是之前,甫一见到李杨和女人躺在床上一片狼藉的那一幕……
这两个人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样一个淫贼,居然会放过武林第一美人?
割鹿刀丢失,沈家庄、连家堡、逍遥侯,之外又不知有多少势力、多少人在觊觎着,到头来连刀的影子都没见过,最后,竟是由沈璧君这么一个武功不高、心机不深的弱女子,孤身带回,还是夜里,怎么做到的?
真的是那淫贼侠肝义胆?啊呸!那种人们也能叫侠肝义胆?
沈璧君为什么要撒谎?
……越想,疑问越多,连城璧的心就越痛。
他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沈壁君对自己不忠,之前夜袭李杨的事,实在不光彩,有辱连家堡名声,不能说出。
退一万步讲,即使他能证明什么,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公之于众,休妻,让所有人知道堂堂的六君子、连家堡堡主,被戴了绿帽子?
“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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