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不小,随着一番动作再次裂开,流出的鲜血将左肩一大片衣衫染红,还顺着手臂滴在床上。
“连城璧有什么好?六君子?我呸,他就是个伪君子,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一肚子坏水,壁君,你知道他为什么冷落你,甚至从你入门到现在,都不跟你圆房?不就是怀疑你已经不洁,不愿意碰你吗?你还真以为是连城璧身体不适?那不过是骗你的谎话罢了。”
挣扎的沈璧君听到这,顿时僵住,“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圆房?难道说……”
想到一个可能,沈璧君面色骇然,“你一直在监视我!”
“我那是在暗中保护你,我怕在你连家受欺负,要不是看那连城璧对你还算有礼,我早就冲进去把你抢走了,多少次我看见你一人独守空房,默默垂泪,那连城璧呢?他在干什么?守着割鹿刀,在他眼里,你还不如一把冷冰冰的刀子。”
“我不信,我不听,不听……”沈璧君连连大叫,希望能盖过厉刚的声音,狠狠甩头,希望将厉刚的声音抛出耳外,身为妻子,她要维护丈夫,怎么能听这些贬低丈夫的恶言。
厉刚无奈至极,只得住嘴,松开手,退开来,低头看了眼左肩上的伤,不甘心的又补上一句:
“连城璧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