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Omega发热期促进”的药,刚决定以为不吃了,他不要再受信息素的影响。
于是,他掀起枕头,把药塞进床缝里。
“裴亦。”
沈绥锡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他连忙把枕头按回去,假装在拍枕头,然后说:“你终于来了。”
沈绥锡看他靠在床上准备睡觉似的,“不吃饭?不饿吗?”
“不饿,你快来。”
裴亦直接躺平在床上,拍着旁边的位置。
沈绥锡把轮椅开到床前,顿了好一会才说:“坐过来。”
“做什么?”裴亦问着话又听话地爬起来,坐到了床边。
沈绥锡直直盯着他,看了他好半晌,“爱不是用欲望来证明的。”
“那是什么?”
裴亦歪下脑袋,沈绥锡喉咙轻轻一滚,双眼落在裴亦的眼中仿佛无尽的深渊一般,让他沉陷。
他回答:“是我想让你满眼都是我,只有我。想你发现我无论是什么样都不会离开我,想你也爱上我。可是我又不想你这样,想你离开这开这个深渊,回去你原本的地方。”
“那是什么?我听不懂。”
裴亦觉得这是很重要的话,可是他理解不了,但还是试图理解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