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轻轻地戳了戳,指尖像写字一样划过去又划回来,触感透过衣服爬在他的皮肤上,痒到了心里。
    小傻子作完乱,又双手撑着下巴,疑惑地对他问:“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绥锡蹙眉,裴亦又接着说:“一定是因为你没有脱衣服!”
    裴亦说着就去扒沈绥锡的衣服,沈绥锡立即按住他的手,“不行。”
    “行,你不脱我怎么知道我想不想睡你?”
    沈绥锡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裴亦趴下来贴在他胸口,抱着他的肩膀轻晃,初夏轻薄的衣服阻隔不住相互的触感,不平的摩擦感叠在一起,他无奈地说:“只脱一半。”
    沈绥锡很没原则地妥协,抬手去解上衣的扣子,裴亦却忽然跪起来,抓住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推,一直推到了脖子下。
    脱一半是这个脱法?
    沈绥锡的信息素差点就涌出来,裴亦双眼发直地盯在他腰上,盯了半晌伸手摸上去,温凉的手掌摩挲着他的皮肤,划过容易变色的地方,他浑身一颤。
    裴亦却蓦地收了手,把自己的衣服也撩起来,对着他说:“你还有腹肌,我就没有,你看!”
    “裴亦。”
    沈绥锡喉咙干哑,喉结直滚,把裴亦一下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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