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哥儿晒太阳,据我说,定是晚上在家的时候着了凉。”茗香唯恐牵连到自己,瞅了书香、墨香一眼,跟其他两个一同推说是在家里着了凉。
薛令见也问不出什么话来,瞪着茗香、书香两个:“哥儿身边是定要有四个小厮的,再这么无事生非作践人,走的就是你们两个。”
茗香忙道:“管家大叔,我们看见那叶经不识好歹敢偷懒坐了哥儿的轿子……”
“他什么时候坐的?”
“就是回来取褥垫那一趟……”
“狗东西,闭嘴!他一路跑来热得一身汗,什么时候坐了?”穆行冷哼一声,便从前厅出来,去了衔泥小筑,进了屋子里,见穆娘子还在,就将茗香的话说了一回,“官人放心,哥儿定是着了凉、中了暑。哥儿的定力比旁人好,私塾先生也说一早就瞧见哥儿有些不对劲,偏哥儿不说,强忍着,他也就没问。”
“再请个大夫来看看。”薛令还是十分多疑,昨儿个府里才买了几个人,今日薛燕卿突发急症,这岂会是巧合。
“是。”穆行领命出去。
薛令回想起那些顽童的嘲笑声,对穆娘子说:“收拾了新被褥,还有拿了两匹布给先生家,跟先生说,日后燕卿就不去私塾读书了。”
“那燕卿的学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