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王爷,草民以为这事该诱敌深入,等有人再来讹诈我等,再出手擒住那人。”傅惊鸿说。
凌郡王慢吞吞地问:“要是你爹娘还在,又有权有势,你被人欺负了,是要自己强撑着自己做了没头的苍蝇四处想法子,还是去找爹娘做靠山?”
傅惊鸿先不解,随后明了,“草民自幼无父无母,因此不知道这事。”
凌郡王笑道:“被人欺负到门上了,还不找爹娘,想叫爹娘以为你翅膀硬了,用不着他了?要显摆能耐有的是法子,何必在这会子强撑着。我只诉苦喊冤,只字不提旁人,能落下什么把柄?”
傅惊鸿忙道:“草民听王爷的。草民且去看着门户,别叫人再哄骗了家中女人。”后背又起了一层冷汗,琢磨着这事该是他命里一大劫数。
凌郡王挥手叫傅惊鸿赶紧回家去,傅惊鸿回了家,见冯茝兰吓得不敢回府,依旧拉着商琴埋怨傅家兄弟有事隐瞒她,见傅惊鸿、商琴稍稍露出怨怼神色,就说:“帖子是错的,银票也兑现不了,就有两个小厮,或许使上银子当真能将这事了了?”
傅惊鸿毕竟是小叔子,不好管冯茝兰,心知他是被告,一动不如一静,只等着看凌郡王、温延棋能请来皇上什么话。
却说太子听闻属下顺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