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见得就是好事。袁森现在全身僵硬,痛得难以自持,后面那东西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过来,那东西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逼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袁森蓄积着全身最后的力气,他知道这次要再失败,他今晚势必就死在这贺兰深山中了,应验了穆寨老者的那句预言。他现在只能动半边身体,另外一只胳膊血流如注,麻木中夹杂着剧痛。
袁森半边身体转过来,奋力一击,军匕带着风声“扑哧”刺进他身后那东西的胸膛,冰冷的血液溅了袁森一身,可是那东西却没有丝毫反应。袁森闻到血液令人作呕的熟血味道,不用说,这东西势必不是活物。
那东西被砍了一刀,他并不以为意,一双手无声无息地搭在袁森的脖子上,手上力道一紧,袁森的脖子被死死卡住,呼吸不畅。
袁森心里一沉,他明白,这次他的大限真的要到了。
那双手卡得越来越紧,在强烈的求生欲作用下,袁森挥起一只还可以用力的手肘,疯狂地撞击着身后那东西的胸口,撞得脓血飞溅,那东西却毫无反应。
那东西将袁森卡得没有力气反抗,突然就松了手,袁森趴在地上大声喘气。喘息稍歇,突然又有一个东西直愣愣地撞过来,但只撞上袁森背的登山包,将登山包撕开一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