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原始森林的方向前行,他看到一队队的穆寨人死在森林里,或者饿死,或者被野兽吞噬。失明的穆寨人对一切侵害都无动于衷,任由野兽虫蛇撕咬吞噬他们,他们就像尸体一样,没有呻吟,也没有反抗。
三天之后,袁森才下了贺兰山,踏上返回乌鲁木齐的旅途。在那个时候,他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揭开穆寨和独目人的谜底,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了解这一系列神秘事件的来龙去脉,可是越靠近独目人的世界,他的不安就越发强烈。
突然,袁森的眼前一亮,红光划过视网膜,三丈外的地面上,那摊熟悉的血液,又出现在他的手电光下。
袁森招呼杨健教授和巴哈尔古丽跑了过去,这摊血比外面的新鲜,而且是一大块。杨健教授皱眉道:“这么多的血,难道他在这里又受了伤?”
一声尖利的叫声突然划破山洞的沉寂,那声音响亮、凄凉、尖利,甚至还隐藏着撕心裂肺的绝望。袁森脱口道:“是影子——”
那一声尖叫之后,山洞里响起巨大的回音,震耳欲聋,让人听了心如刀绞,难受至极,三人忍不住都捂住了耳朵。回音还未散去,从山洞的各个角落里,跟着响起无数参差不齐的叫声,那叫声起初凌乱,渐渐地变得整齐,越来越大,就好像有无数个怪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