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廊道里走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头。在这二十分钟里,独角牛就像发疯一样前后四次从他们身边奔过,它就像被斗牛士激怒了一样,玩命地狂奔,速度快得吓人。袁森借着它眼睛里射出来的红光,看到独角牛的身上还粘着许多食人乌鸦的尸体,在它狂奔的时候,乌鸦的羽毛在空中漫天飞舞。
等独角牛跑远了,袁森才用手电照前面,奇怪的是廊道最深处跟入口处一样,也有两扇铁门。铁门被关得非常严实,不露一点缝隙,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任何弄开铁门的可能。
袁森道:“这扇铁门和廊道入口处的铁门一样,应该都是唐军安装上去的,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廊道两头都是敞开的。”
艾凯拉木无奈地摇着头,道:“我这次陪你们栽在这里了,跟乌鸦、疯牛死在一起,真算我走背运。”
康巴萨推了推大铁门,铁门纹丝不动,便道:“应该又是被一把子母连心锁锁死了。”
听到子母连心锁,袁森心里一动,道:“王助理,廊道入口处的那把子母连心锁是不是被你撬开的?”
王慧一愣,道:“不是,我躲进廊道之前,就发现那把铜锁被人打开了。”
袁森问道:“谁还来过这里?难道是伪特种兵?”
王慧道:“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