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拉去古城做了坏事。”
“你怎么知道托克塔阿洪去伊比利斯古城做了坏事?”袁森追问道。
热尔曼老人道:“阿洪回来后整天心神不宁,我一再追问,他终于说了实话,说他们在伊比利斯做了坏事,罗布泊将遭遇灾难,再也不像钟摆那样在罗布淖尔和喀拉库顺之间流动了,它会枯竭的,我们的族人都要死去。他们回阿布旦不久,海丁图拉就回国去了,我们的伯克大人也去世了。阿洪知道自己罪恶深重,就放弃了继承爵位,做了苏皮,日夜守护在他父亲昆其康伯克的坟前,祈求得到宽恕。”
“托克塔阿洪后来跟你们一样离开阿布旦渔村去米兰了吗?”
热尔曼老人摇头,道:“没有,罗布泊干涸前几年,他就病死了,他没有亲眼看到罗布泊干涸。”
袁森脑子一动,道:“那托克塔阿洪葬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热尔曼老人微微颔首,道:“阿洪死后就葬在他父亲昆其康伯克的墓穴旁边,他跟阿布旦村民非常疏远,死的时候也没几个人来送葬。”说罢,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表示对好友托克塔阿洪的惋惜。
“那,热尔曼爷爷,您还记不记得托克塔阿洪墓的具体位置?我们打算明天和您一起去一趟阿布旦渔村。”
热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