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声骂道:“抽什么风你?想勒死我啊?”
“嘘,没事,只要死的不透我就能救活。”安然用手把孙鹏的鼻子嘴巴唔得严严实实,“讲台上那个老头跟我有旧怨,万一被他认出来,我可就惨了。”
还有这种事?拼命挣开了某人意欲行凶的手,孙大少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赶紧说说,怎么回事?该不是你偷摸拐了人家闺女不负责吧?”他仔细看了看王云海的长相,然后缺德的补充:“就他那长相,估计闺女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难道你偷拐的是他情人?”
“说什么呢?”安然毫不犹豫的给了身边的人一记肘子,“他是白二哥公司请的药研组负责人,前几天刚被我从白二哥的公司气走,估计这会儿还跟我记仇呢。”
嗯,孙鹏了解的点点头,这样的话的确要遮一遮。强龙不压地头蛇,万一冲突起来,他和安然平安离开的可能性极小。他突然有想要冲上讲台向王云海表达敬意的冲动:以这熊孩子的能力,估计讲台上这个教授曾经在精神上遭受过毁灭性的打击,可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回复到这么好的状态,其性格之坚韧值得吾辈学习啊。
其实孙鹏是高看王教授了,在逸尘集团和安然的交锋被他视为生平奇耻大辱,绝对列为最不想回忆事件之榜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