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还能认识这些,真是不容易啊。”他看着安然,真是觉得他从上到下无不令自己满意,便赞叹道,“这些知识都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吧?他对你真可以说得上是悉心培养啊。”
安然谦虚的笑笑,回答道:“是的。师父他老人家除了医术之外,对古董也有些研究。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耳濡目染,所以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不过都是皮毛罢了,让黄老您见笑了……”
黄松岩点点头,有些惋惜的道:“看来你师父一定是某个医学世家的后代。否则寻常人家很难有这样的底蕴和见识。只可惜我没有机会和他认识,探讨一番,真是遗憾……”
正说话间,黄歆蓉端来两杯茶水走了进来,将杯子分别放在二人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悄悄的坐在黄松岩身边的椅子上,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二人。
黄松岩没有理会孙女的小动作,他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继续道:“昨天我听药店老板提起,你曾经用针灸术治好了急性药物过敏的病人?你再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仔细说一说。”
安然点点头,把诊所开业那天,高远带人来找茬的事情和黄松岩说了一遍。他说完之后,黄松岩连连点头,目光中露出赞许之意,而黄歆蓉在一旁气的俏脸通红,忍不住插嘴道:“这个高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