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漠然,又仿佛是心灰意懒:“算了,不说了。”
他很快的站起来,任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径自去书房了取了公文包,然后摔门离开。
巨大的摔门声将子矜惊醒,她回过神,慢慢的坐回椅子上,有些麻木的回想刚才那一幕。
其实这四年时间,她和萧致远不知道吵过多少次,可是像刚才那样,他眼中的疲倦和漠然……那是第一次。
她是触到他的底线了吧?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很多时候,她只是凭着一股勇气在和萧致远吵,她从来都不能确定,他最后会不会帮自己……而这一次,她真的输不起。
门口有人敲了敲门。服务生迟疑着看了看门牌号:“小姐……这间房退房了。”
“哦,我马上走。”子矜去卧房拿了自己的包,昏昏沉沉的走出客房。
电梯一层层的往下,子矜忽然想到,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将他气走,经常深更半夜的,她愤怒的冲着他说:“我走还不行么!”
他从来都比她快一步摔门而出,她总是理所当然的以为,反正这个家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吐得沙发上都是。子矜看着地毯要发疯,拼命推他起来去洗澡。他眯着眼睛看她,或许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