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甚至失控的一面。倒是方嘉陵,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在萧致远绝地反击的时候,他都一如既往的冷静。
“方总,您跟我谈之前,我还是先把这个交给您比较好。”桑子衿从容地将那张纸递过去。
方嘉陵却不接,只笑了笑问:“辞职信?”
“我怕以后在某些场合遇到,还是会有些尴尬。”桑子衿顿了顿,“另外,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接下来恐怕无心工作。”
他的眸色暗淡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良久,才轻声说:“子衿,抱歉了,下面的话可能涉及部分家事和隐私,但我还是希望能和你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桑子衿微微扬起眉梢。
“你在四处找离婚律师,是吗?”
她的^应比他预想的要镇定许多,“你会知道,我一点都不意外。”
方嘉陵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小脸,有些错愕。如果说以前的桑子衿温柔和善,甚至有些低眉顺眼,那么现在的她,尽管多了几分僬悴,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复活过来了,眉宇间都藏着一份执着坚韧。
“需要我帮忙吗? ”方嘉陵婉转地说。
“必要的时候,我想我不会客气的。”桑子衿落落大方,“您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