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突然性格大变的三爷。她实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碍了三爷的眼了,被训斥地莫名其妙。
凌晓知道三爷向来是最不耐烦别人哭泣的,所以她从未在三爷面前哭过,无论受到什么苦都咬牙忍耐下来,克制着不会流露出半点的委屈。只是如今……她这也不算是哭吧?
三爷冷冷地看着凌晓,直看的女孩瑟缩僵硬,这才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合了合眼。
伸出手,将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凌晓圈进怀里,轻轻理了理她的黑发,又碰了碰她仍旧濡湿的睫毛,三爷缓下了语气:“你又何必如此……”
凌晓微微松了口气,见三爷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怒火渐消了,这才胆敢小声开口辩驳:“我没有哭,只是做戏而已……”
“我自然知晓你是做戏。”三爷微哂,将凌晓的头压向自己的颈弯,阻断了她窥视自己神情的目光,轻轻感慨,“我向来对‘眼泪是女人的武器’这句话嗤之以鼻,却不曾想,果然名副其实。”
凌晓嗅着三爷周身淡淡的熏香味道,因为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了一片刻,凌晓只得试着干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附和:“女人的相貌、身体、笑容和眼泪,向来都是利器。”
三爷冷哼了一声:“我教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