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梳洗。
情.事结束后,三爷已经帮她打理过了,因此身上除了酸痛外没有其他的感觉,很是干净。下.体微微的胀痛,让她清晰地记起先前的一幕幕,三爷看出了她的恐惧,却并没有像先前那般放过她,反倒是更加用力的占有,似乎要让她深深铭记住自己是属于谁的。破瓜时的疼痛与鲜血混合着三爷的体温与气息,映刻进了她的心里与身体,似乎连上辈子不堪的记忆都连带着被模糊、覆盖掉了那般,不再鲜明。
凌晓搂了搂自己的肩膀,不由得有些茫然。
当三爷完成了工作,迫不及待转回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凌晓宛若走失的孩子那般茫然坐着,双目放空也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三爷微微笑了起来,终于得偿所愿让他的心情好得无以复加,也自然会体谅女孩失去初夜之后的惶惑,反正无论她再如何担忧,他总会亲自抚平一切。
曾经的冷漠让三爷愿意退守,用温情逐渐融化竖起的坚冰,而当冷漠褪去,露出柔软的内部后,他便不会再放纵着配合对方迟缓的步调,反而选择了速战速决。
不管她在恐惧什么,他总会有办法化解,但是当她漠然地躺在他身下逆来顺受的时候,三爷却万万无法容忍这种感情被掺杂进重要的初次——他与她之间不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