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他。
“你疯了！”
“嗯，被你发现了……”明明很严峻的时刻顾亦泽却还有心思打趣。
顾楷铭看着弟弟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从小到大，他欠最多的就是弟弟……
他看似什么都不在乎，没心没肺，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替他做好一切。
他知道父亲在气头上的力道很大，如果是打两个人就不会承受所有的力道，挨打的次数也就少很多。
弟弟是想替他分担痛苦……
“好！你们都反了！反了！”顾盛气得双眼猩红，抬起手就往兄弟俩身上猛打去。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下狠。
陆菁泣不成声地差点昏过去，后来被佣人搀扶回房。
“你们给我滚！都给我滚！”顾盛最后扔下杖子怒斥道。
顾楷铭和顾亦泽慢慢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书房消失在父亲眼前。
“老头子一大把年纪手劲还那么大，真不怕把我们打废了断后啊！”
出了顾宅顾亦泽一动就疼，但是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顾楷铭看着被他连累的弟弟也很内疚。
“亦泽，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小时候你不也这么保护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