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王福摇摇头，又切换成守灯法激维持的法眼，看向女鬼体内。
这回倒有了新东西，那是一团灰蒙蒙的东西，惹得王福心中一动。
貌似，他见过此物。
鼓山！
对了，先前他在鼓山伪装恶鬼，曾见到百七郎捕捉鬼物，用黑雨将其转化成分身，从而扰乱六位厉鬼的追杀。
现如今，在这头女鬼身上，也看到类似的物质存在。
难道，这颗女人头不是本体，也是一具类似分身的存在。
“鬼性！”
王福猛然想到，老鬼手札记载的某种存在。
原来，鬼物修行到积年老凶鬼，体内就能诞生鬼性。
鬼性者，长存不灭,所以,采金镇上的个人，对付积年老凶鬼，只能捉拿封印，暂时杀不死。
积年老凶鬼就如此难对付，等到了厉鬼层次，还能更进一步，让鬼性外放分化。
原来当初的百七郎，就是分化鬼性，将恶鬼变成分身，气息牧羊和本体一般无二。
也就是说。
王福目光落到人头上，这头女鬼，大概就是婆梨鬼母的分身。
唯有婆梨鬼母，才有以鬼性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