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咋地,想干一架咋地啊?”
小青年站起身,撸起袖管,气势汹汹地要站到父亲面前,目光相对,就要打起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父亲一直向我吹牛逼的事儿。
“行啊小子,正好刚刚在省城砍人来着,让人给砍了,现在正烦着呢,还来个出气的是吧,不让你看点狠的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父亲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给大太公抽打出的几道血迹,这个举动让眼前的小青年楞了一下。
“对不起啊,大……大哥,我错了,大嫂,您……您请。”
小青年让到一边,伸出手恭恭敬敬地对母亲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母亲微笑着走到窗边坐下,父亲则船上衣服在一边看着整个车子上的人,仿佛在说:
看什么看,再看一个一个砍过去。
奶奶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晚饭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能不能安全回来吃饭,希望能好好的吧。
天已经黑了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才到了县城,阿勒早就借了包工头的摩托车在这等着了,他了解父亲的性格,就算有毛病也不会在省城呆着。
阿勒看见父亲扶着母亲从车上下来就赶紧上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