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个儿子没什么出息,另一个儿子天生有些神智问题。大太公是轮不到我们去探望的,只有他出院以后发现不治,太婆骑着三轮车带我去他那看过一次。那天太公是没有去的,并不是说他们兄弟之间关系书院到这一步。而是担心如果相见了两人老泪纵横身体受不了,更害怕的时候看着他离开的样子,生怕自己过不了几天也会是这个样子。
没过多久之后,随着一声炮仗上天,大太公驾鹤西去了。她的妻子离开的比较早,唯一在她身边哭诉的就是她的媳妇儿。虽然儿子不争气,但他这个儿媳妇儿确实是个贤惠的媳妇儿。还给他生了个孙子,叫徐山臣。按照辈分我应该要叫他叔叔,但是因为年龄实在相仿,所以他们还是让我叫他哥哥。
太公全程是没有出现在葬礼上的,父亲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去的葬礼。乡下的葬礼总是要繁琐一些的,大摆筵席还要请丧葬乐队来吹号敲鼓的。虽然每次敲的都是哀乐,但儿时的我们总是觉得挺好玩的。
总是想看着那些丧葬乐队的人是如何吹号的,有时还想试试那号是如何吹起来的,怎奈人家见我小借给我了却因为肺活量不够无法吹出声音,脸都吹的通红还是没有一点反应。父亲和爷爷总是习惯性地在葬礼上和朋友大肆饮酒聊天,好像离开的人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