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也已经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想要留下点眼泪来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有时候作为男人坚强惯了就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苦楚。
父亲只是难过了一会儿之后也开始忙活了起来,他没有资格去安排整个丧事的大局,只能在一些细节的地方打打下手。全家人都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的,又怎么会把重任交在他的身上呢。但是他不明白,强大的自尊让他觉得自己的任何举手投足都会影响一切。
我戴着红色的帽子在家里面晃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被母亲和婆婆催促着到楼上去睡觉,说是明天晚上会忙到很晚,而女人们则要留在大院里给太公守夜。父亲试了试给明天准备的菜喝了点酒就睡觉了,也不敢出去打牌。这个时候要是还敢出去打牌,那小爷爷和爷爷能给他骂的找不着北。
那天晚上,我怎么样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楼底下传来他的太婆的哭声,亦或是空气中不明的气氛让我心里异样的不适。可是那天,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情绪,也不会有人顾着来安慰我。我就这样睁着眼睛躺了一夜,以前每到这个点一个人我甚至要开着灯紧闭双眼才敢入眠,可是那天晚上害怕恐惧的情绪似乎减少了许多。
第二天,整个大院都热闹了起来,似乎上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