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钱有限,汗青的事情也算是办完了。我们几个人就和周围的邻居道了别坐上了送我们过来的面包车,他叔帮我们买好了车票原路返回。
我只记得那一天在火车上几乎可以用浑噩来形容,几个人应该休息的不够在火车上都有些神魂颠倒。我也不记得我在火车上是怎么睡着的,不过后来李黔告诉我我基本上都是靠在他大腿上度过的一天。
怎么说呢,那给我带的不仅仅是欢笑,最重要的是我收获了几个真正的朋友。
我回到家的时候,太婆整拿着她的拐杖坐在大院的门口,看见我回来了就立马站起了身:
“哎呀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是到哪去了阿你。”
我没回答她,到明堂的水龙头那张开嘴拧开水阀就喝了几口然后走到了楼上衣服也没脱就躺了下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母亲都已经骑着电瓶车从厂里回来了却没看见父亲的身影。
他一个人拄着拐杖能跑哪去,母亲告诉我他最近结交了一个外地人朋友,那个外地人就住在离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姑姑家旁边。我吃了几口饭就顺着母亲说的地方找了过去,看见那边又一个矮小的老房子那里开着灯而且里面很热闹的样子。
我顺着熟悉的声影走到了楼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