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不再这里。我只能艰难地爬起身子穿上了昨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衣服。背上了书包之后,下楼扶起自行车,几乎是肌肉记忆我爬了上去。朝着学校的方向骑去,蹬一脚哭一声。那个时候我还没近视,但因为发烧的温度可能是有些高了,我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在通往学校那边有一条很窄,只能通过一辆小轿车的路。我骑着自行车从那条路经过,面前开过来一辆面包车。眼看着就要撞上的时候,我朝另外一个方向拐了一下。但因为生病没控制好力度,自行车前轮拐到了另一个方向带着我和整个自行车飞到了田里。
那辆车子每有停下来,自顾自开走了。还好当时没有下雨,稻田也没有灌水。除了身上沾了很多泥土以外,没什么大碍。我把自行车扶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行车推了上去。因为这个时候回家父亲会觉得我是在装可怜,不仅不会相信我甚至会再赏我一顿板子。于是我继续朝着学校艰难地前行,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学校。
我把作业整整齐齐地从书包里放在了讲台上,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陆涛拍了拍我
“诶,你这作业是今天上午补出来的。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阿,不写作业。”
我笑了笑
“我是真生病了,没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