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父亲的房间。不过刚进去,父亲就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着我:
“你到这里来听可以,但是你听到的东西不能跟任何人讲。就连阿勒家里的小涛也不能讲,听见没有?”
这个气氛让我汗毛直竖,直觉告诉我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奶奶从自己随身的袋子里面拿出了几张印着字的纸,奶奶平时是不懂这些东西的,更别说去印刷店里面取这些东西。所以,肯定是父亲事先就已经安排好了的。我没看见上面的字样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些重要事情的文件。
父亲看着奶奶,再看了看我: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但我没办法。咱们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再不争取争取还哪来的钱花。天天都是张桦在外面工作的,这段时间我要么这个出事儿要么那个出事儿真是烦死了。说起来老大对我也还算是不错的,我住院的时候还来看过我,但是现在也只能对不起他了。”
奶奶点了点头:
“等你康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到市里面去做一个鉴定。请个律师来帮咱们打理这件事,你看怎么样?”
父亲喝了口旁边的酒,奶奶想阻拦但还是抽回了伸出去的手,她了解父亲,知道这样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