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里便传来了风言风语,叶清去美国的名额批下来了。寝室的老三刷碗的时候无意说起了最近的一些听闻:“你们听说了吗?叶清居然要去美国了,前几天听一个学妹说碰到盛业琛和叶清在小树林里吵架,叶清居然在哭!而且这几天盛业琛都一个人呢!好像分手了!”
陆则灵低着头,连洗碗的动作都停住了,她的心揪得紧紧的。还不等她说什么,夏鸢敬已经打断了老三的话。
“谁让你跟她说这些的?”一贯嘻嘻哈哈的夏鸢敬突然冷下了脸,严肃的对陆则灵说:“陆则灵我告诉你,盛业琛现在怎么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想再看着你像以前那么上赶着,这时候你要是趁虚而入,我看不起你!”
她说完顿了顿,不放心的又说:“陆则灵,别犯/贱。”
夏鸢敬是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口吻和陆则灵说话,但陆则灵知道夏鸢敬是为了她好,整个寝室的姐妹都不止一次旁敲侧击的劝过她,只是她一意孤行。
她像个疯子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未来的蓝图里填满了盛业琛,可是她是清楚的,盛业琛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属于她的,只有一声声的叹息。
也许一切都是注定的,上天像个冷漠的局外人,旁观着他安排好的一切一点点决然的发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