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换了衣服,她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潜意识里她害怕梦中那种毫无遮掩的感觉,无助又绝望,她觉得羞耻。
    就像,就像每一次面对盛业琛的感觉一样。
    盛业琛回家,奶奶很高兴,吩咐了保姆做了一桌子菜。奶奶住的宅子是老租界区,独门独栋,宅子三层楼高,带一个小院子,种满了玫瑰。打仗的时候,这座城市曾沦陷,侵略者划定了租界区,建造了不少欧式风格的建筑,圆形的拱门,黑漆铁门,攀藤的图案,内里挑高很高,战争时期曾住过不少外国人,战争结束后,这宅子几次易主,最后成为盛家的产业。解放后,盛家老爷爷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了国家,只留了这座老宅,盛家之后的两代都是在这里长大,这宅子对盛家的人意义非凡。
    华丽的吊灯被打开,意式风格的家具年岁比盛业琛还长,可算古董,长长的桌子,将三人分隔在不同的方位。保姆上完菜便出去了,饭厅只余奶奶,盛业琛和陆则灵。
    奶奶用汤匙舀着汤,声音不大,刚刚两人可以听见的程度:“业琛,你也不小了,今年有26了吧?”
    盛业琛吃着陆则灵给他布的菜,咀嚼的很缓慢,半天才回答:“是的。”
    奶奶笑了笑,慈爱的说:“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则灵也有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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