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这个人一贯不爱应酬,只是这几年为了生意不得不为之。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和家里绝对权威的母亲闹翻,想必也不用这么辛苦。
    从姓了白这个姓氏开始,就注定了他的人生会比旁人顺遂,只是他一直不以为然,最后甚至轻易的想要放弃。
    从前不懂什么是爱情,看到白松被个女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总是打趣他。那时候终究还是年轻的,他满不在乎的说:“若是这个世上有这么个让我要死要活的女人,我第一个掐死她,眼不见为净。”
    直到这个人真的出现了,他没有亲手掐死她,甚至比白松更夸张,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眼前。
    这样的爱是具有毁灭性的,他违抗母亲的意志要和她远走高飞,她却在压力之下妥协,最终放弃。
    可笑啊,一切都被母亲一语成谶,他恨她,更恨自己。
    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闯,说是脱离了白家,其实又怎么脱离得了,不管上哪人们介绍他,开头第一句总是:“这是白家的二公子,对,襄山的白家。”
    他不喜欢这样的帽子,却无能为力,这就是现实,人可以选择一切,唯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个女人了,许是真的喝醉了。明明只是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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