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行程,又是去打牌。她坐在一旁也无聊,每次白杨要胡了都喊她摸牌,其实是他做牌巧妙,根本不干她什么事,他却硬说成她是他的幸运女神,惹得一桌子的人笑开了花。
牌打完了,白杨的酒也散的差不多了,他们是早约好了打牌的,所以白杨在喝酒前就把车停在了会所楼下,这会儿他们出来,代驾刚好把车给开了过来。
陆则灵有些担心的说:“你酒醒了没啊?”
白杨侧着头懒懒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一块死,所以别怕,我绝对会安全的送你到家。”
陆则灵被他无心的一句话噎了一下,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索性保持沉默。她往后靠了靠,正准备闭着眼休息一会儿,却见他车上的放着一个她十分眼熟的锦缎盒子。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拿那盒子,不管是颜色,材质,甚至是触感,都让陆则灵难以控制的激动起来。
揭开盒子,一只熟悉的血色翡翠镯子落入了眼帘。陆则灵几乎惊到忘了呼吸。
她不会认错的,这个镯子就是她卖掉的那一只。奶奶送给她的那一只。一想到那个慈祥的老人家,陆则灵的眼底就不禁一阵湿热。
她最不得已的时候,卖了这只镯子,心心念念的要买回来。找了工作,她眼都不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