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珍惜到了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地步。
我就像个初涉情事的傻瓜,眼巴巴地把我的心捧到了她眼前。
可她,却在我为了她放弃一切的时候对我说:“白杨,我不需要这样的爱。”
她拿了我妈的钱,离开了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我狼狈如丧家之犬的时候,就那么离开了我。
二十几年来,我做过最叛逆的事不是泡吧不是挥霍不是跋扈地拉帮结派,而是和一个来自与我完全不同世界的女人谈真爱。
韩小砚结婚的时候,我去了,虽然她再三恳求我不要去,我还是去了。
在她惊恐不安的视线注视之下,我喝了一杯喜酒,孑然一身地离开了。
那她后来和你说什了呢?陆则灵问我。
我仔细回想着:“那时候她离我很远,什么都没有说。”
陆则灵叹息:“其实我总是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所以私心希望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我喝了一口水,淡淡地回答:“其实,我也许不再想要那样的爱情了。”我停了一会儿说,“其想起来都觉得神奇,她的丈夫我们都见过,就是那次你陪我相亲的时候,碰到的那个男人。”
陆则灵似乎也在回想着,过了一会儿